宋文帝时期大兴佛教,外国高僧来华时受到了这样的待遇
发布时间:2024-10-19 03:02:52作者:僧伽吒经全文宋文帝对品行高洁、德业深厚之僧尼深加礼遇,供养隆厚,并在其死后给予极为优厚的赏赐。外国高僧求那跋摩来华后,文帝“教住抵沮寺,供给隆厚”,“屡设供施”飞又,慧严于宋元嘉二十年卒于东安寺,宋文帝下诏曰:“严法师器识渊远,学道之匠,奄尔迁神,痛悼于怀,可给钱斤,布五十匹。”《比丘尼传·主贤传》载:“宝贤十六丁母忧,三年不食毅。以葛芋自资,布衣给扩,不坐床席。十九出家,住建安寺。操行精修,博通禅律。宋文皇帝深加礼遇,供以衣食。”同书《净贤传》载:“湘东王或翻在七之年,眠好惊魔,〈宋文帝)敏从净贤尼受三自归,悸寐即愈。帝益相善,厚崇供施,内外亲赏。”再如比丘尼僧念,“硅璋早秀,才鉴明达,立德幼年,十岁出家,为法护尼弟子,从师住太后寺。贞节苦心,禅思精密。博涉多通,文义兼美。蔬食礼忏,老而弥笃。诵《法华经》,日夜七遍。宋文、孝武二帝常加资给。”以上皆为宋文帝供养僧尼之证,其于僧尼尘前或吸后均有相应之赏赐或资助。
法会,是佛教仪式之一,又作法事、佛事、斋会、法要,是为讲说佛法及供佛施僧等所举行之集会,即聚集净食,庄严法物,供养诸{弗菩萨,或设斋、施食、说法、赞叹佛德,或设会讨论佛义、讲经等,以达祈福增慧之目的。据《历代兰主纪》卷四载,光和三年(180年),后汉灵帝“造中大夫于洛阳佛塔寺饭诸沙门,悬缮烧香,散花燃灯”。可见后汉时己有阜帝行斋会之事。据《高僧传·雪道尘传》载:太祖设会,帝亲同众御于地楚,下食良久,众咸疑日晚,帝曰:“始可中耳。”生曰:“白日丽天,天言始终,何得非中?”遂取钵便食,于是一众从之,莫不叹其枢机得衷。句可知文帝不仅设立法会,而且还亲自与众僧一起席地而坐,聚集净食。不仅如此,文帝还在此次法会上与众僧讨论“过中不食”之戒律问题。
《田婆沙论》云:“夫斋者以过中不食为休。”“过中不食”,又称“过午不食”、“不非时食”,是佛陀为出家佛教徒制定的戒律,规定太阳到正中午后即不允许进食。过了中午而食则为“非时食”。《昆罗三昧经》百曰:“瓶沙王间佛,何故日中佛食?答云:早起诸天食,中三世佛食,H西畜生食,日暮鬼神食。佛制断六趣因,令同三世佛食。佛教认为,清晨是天食时,即诸天的食时:午时是佛食时,即三世诸佛如法的食时:日暮是畜生食时:昏夜是鬼神食的时候,因此佛教徒应遵守“过中不食”的戒律。此外,宋文帝还设立法会剃度僧人。据僧传记载,慧基“幼而神情俊逸,机悟过人”,初“依随”于袱沮寺慧义,至慧基十五岁时,慧义“嘉其神彩,为启宋文帝求度出家”,文帝“引见顾问允怡,即赖于抵沮寺为设会出家,舆驾亲幸,公卿必集。”文帝御驾亲临,王公大臣亦齐集寺庙,可见当时法会规模之隆重。
汤用彤先生指出,“南朝帝王所造寺数当甚多。但当时记载亡快,后世追述又多附会,自甚难考。至帝王造像,更不易详。”尽管如此,我们根据相关的佛教史籍,亦大体可见当时宋文帝建造塔寺及造像情况。元嘉七年,词罗陀国在入贡时上表曰:“伏承圣上信重三宝,兴立塔寺,用满世界,今故遣使表此微信。”可见文帝在位期间塔寺兴建之盛。
关于宋文帝造寺情况,法琳在《辩正论》卷三《十代奉佛篇》中载,宋太祖文皇帝“造禅云寺,常供养千僧”。文帝还在秦淮岸边为高祖修建了报恩寺:“(元嘉〉二年,(文帝)诏于京师为高祖建报恩寺”飞据《南朝佛寺志》,“报恩寺在天空山东南,距秦淮数百步。宋元嘉二年文帝为高祖朔建也…至宋遂名为能仁云”,其引《景定建康志》云:“能仁寺南距秦淮数百步,其地古青溪之溃也。初名报恩,元嘉二年文帝为高祖朋建”。由寺名可以推断,报恩寺之建当是出于文帝为亡人造福之意。此外,文帝还在丹阳郡修建天空寺以安置天空僧求那跋陀罗:“求那跋陀罗,中天空人,宋元嘉中,文帝遣使迎至都,初住抵沮寺,后于丹杨郡译经,立天空寺以居之(当在今之铜井镇〉。”又,元嘉二年(425年),文帝“敖沙门道沽,往郎县修阿育王寺”。以上为文帝兴建佛寺之证,其建寺之目的,或为供养僧尼,或出于修功德福用之目的。
在文帝影响下,王公贵族问亦兴起建寺之风。如元嘉四年(427年),梁王妃司马氏舍中兴里邸,为晋陵公主造南林寺。一些中下级地方官吏也纷纷效法,如元嘉四年吴兴乌程遂昌县令潘琼舍宅建“凤山寺”,等等,可见元嘉时佛寺兴建之盛。宋文帝建造佛塔事在史籍中仅见一例,即《佛祖统纪》卷三十六《法运通塞志》及同书卷五十三《历代会要志》中所载文帝诏令沙门道站于那县“建浮图三级”川一事。
叉,据僧传记载,僧亮造丈六金像后“还都,铸像既成,唯焰光未备。宋文帝为造金薄圆光,安霄彭城寺。
”《法苑珠林》卷十五《敬佛篇》亦载此事:“宋文皇帝奉迎还都,以焰光未备,教造金薄圆光。”佛教称佛菩萨头部放出的轮光为圆光,亦为佛教造像中的重要部分,史籍中虽仅见文帝造金薄圆光一事,但亦反映了其对佛教造像活动之参与。《法苑珠林》卷十六《敬佛篇》还载晋代戴适“机屈、通瞻,巧拟造化”,曾造一佛像,“宋文帝迎像供养,恒在后堂。”可为文帝供养佛像之证。值得注意的是,当时佛寺中所供奉者并不限于释迦佛陀及其他佛教诸神。据《宋书·王臻、传》,王臻、(字仲德)在与慕容垂交战后败走,“路经大泽,不能前,困卧林中。忽有青衣童儿骑牛行,见仲德,问曰:‘食未?’仲德告饥。儿去,顷之复来,携食与之。仲德食毕欲行,会水潦暴至,莫知所如。有一白狼至前,仰天而号,号乞,衔仲德衣,因渡水:仲德随之,获济。”至元嘉十年,其以镇北将军、徐州刺史加领究州刺史,“三临徐州,威德著于彭城,立佛寺作白狼、童子像于塔中,以河北所遇也。”也王臻、将对其有恩德之白狼、童子作像并供奉于佛寺之内,可见当时佛寺内供奉对象之驳杂,亦可知当时佛寺乃被视为祈福穰灾之重要场所。